替身能力是把喜欢的东西全都变成冷圈

【JPSS】Shriek(下)

尖叫棚屋 下篇


我真的很喜欢看一些战损教授(笑容逐渐变态


一个想法:斯内普也差点成为一个未登记的阿尼马格斯,但他从未完成那套程序。谁胆敢跟他提这件事,就等着吃一顿神锋无影吧!


这是为什么呢w

快来看看!


上篇在这里,请务必配合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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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詹姆并非没有练成。

在卢平的帮助下,他确实成功地召唤出了完整形态的守护神——一只牡鹿。他非常兴奋,恨不得第一时间就跑去告诉斯内普,可是卢平及时拦住了他。

'You DO know what Severus's Patronus is - don't you?'

“你该知道——西弗勒斯的守护神是什么吧?”

'Of course I do - a deer, as well -'

“我知道啊,也是一只鹿——”

'That's true - but not exactly the same - haven't you noticed?'

“是——但跟你的不一样,你没发现吗?”

卢平有点哭笑不得。

詹姆努力的回忆着斯内普那天召唤出的守护神。

好像没有自己这只看起来这么威风?

'Um - oh - no antlers?'

“啊——没有鹿角——?”詹姆突然反应过来。

'Still don't understand? It was a doe.'

“还不明白?”卢平轻轻地说,“西弗勒斯的守护神是一头牝鹿。”

'You mean - oh - but Patronus...has its gender? And even - can be different - from the wizard? How's that possible -'

“你的意思是——啊……可是为什么……?”詹姆有点语无伦次,“什么——守护神——还有性别?——还能——和巫师的性别不一样?怎么会这样?”

'I'm not sure I know the answer to that. But I do believe that's not the point.'

“我也不知道,”卢平微笑着说,“可是——我觉得这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重点。”

詹姆总算明白过来。斯内普是个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的斯莱特林,如果得知自己的守护神和他的守护神——是这样一种——关系,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于是他只好一直忍着什么都没有说。但这个守护神的形态他其实超级满意,不用说也知道为什么。

可是这也使得守住这个秘密变得格外辛苦——有好几次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说了,甚至想着就算惹得斯内普暴怒也值了——好在都被卢平及时岔开了话题,避免了一场又一场风暴。

……

时间慢慢过去,又是一个满月之夜。

巧合的是,詹姆和小天狼星期待已久的闪电风暴也刚好在这天下午来临了。两个人兴奋不已,午饭都没吃完就急匆匆地冒着暴雨和雷电冲向黑湖的湖边,去寻找他们的魔药瓶。

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他们终于完成了成为阿尼马格斯的最终仪式。两个人再次变回人形后精疲力尽,在晚饭时大吃特吃,饭后立刻就跑回宿舍去呼呼大睡,为他们夜里的秘密行动恢复体力。

可是这一切反常的行为都被斯内普看在眼里。

自打詹姆出院以来,他几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拉着斯内普一起,无论他脸上摆出一副多么不耐烦和嫌弃的表情都没有用。

可是今天他竟然没有来找他。斯内普觉得不解之余又有一丝孤单。——不是,只是有点不太习惯。——也不对,只是有点疑惑。管他呢。反正这两个家伙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总之和我无关。斯内普烦躁地抓着头发,却没办法不去想这些事。

他躺在宿舍的床上闭着眼睛,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可恶的詹姆。为什么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能这么烦人?

突然,不知为何,他想起了詹姆腿上的那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现在想想,那并不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斯内普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伤口的边缘并不是很整齐。比起树枝或者石头之类的,更像是某种动物——能留下那么大一个伤口的大型动物,城堡里可没有。

斯内普立刻就想到,这两个不安分的家伙一定是偷偷去了禁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们真是活该。

——虽然但是,斯内普还是睡不着。火炉在房间里噼噼啪啪地燃烧,他心里烦躁,感觉越躺越热。终于他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想着找个窗口去吹吹风。

可是整个斯莱特林地下城并没有窗户,他得离开寝室到上面去。

他刚一走出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就碰到一幅画像朝他夸张地叫了起来。

'Ah, young man - going on a date?'

“啊呀,年轻人——去约会吗?”

斯内普懒得理她,顺着一条楼梯向上走去。

'Uh-oh, wrong route. My sister upstairs told me, he's gone outside.'

“哦,那条路可不对。我楼上的姐妹告诉我,他走了另一条路,到外面去了。”

'Who?'

“谁?”

'Oh, the Fat Lady - That's what people called her - the Fat Lady who loves to sing -'

“胖夫人呀——大家都这么叫她——胖夫人。爱唱歌的——”

'I'm asking who's gone outside.'

“我是问谁到外面去了。”

'Ah. The boy with glasses, of course - he was here with you that day, and the two of you were -'

“啊。当然是——那个戴眼镜的男孩——那天在这里,你们——”

斯内普突然记起来,那天那个多嘴的画像正是面前这幅。他耳朵刷的一下就烧红了。

'Oh - SHUT UP!!'

“哦——快闭嘴!”他赶紧叫道。

'Oh, how rude - you asked me yourself.'

“哎呀,真粗暴——是你问我的呀。”画像不满地嘀咕着。

'Is there...anyone else with him?'

“……还有其他人和他在一起吗?”斯内普又问。

'Oh, there is. There's this boy with black, curly hair - that's how she'd told me. Oh - I'm so sorry, my dear - How I wish they weren't on a date -'

“哦,有的。还有一个黑色卷发的孩子——她是这么说的。哦——我很抱歉,亲爱的——我真希望他们不是去约会——”

“……”斯内普决定选择性无视她的后半句话。

这么说,詹姆和小天狼星又一起偷溜出去了。和白天一样。他们今天到底又打算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斯内普皱着眉纠结了几秒,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快步朝通往城堡外面的通道走去。

避开费尔奇对他来说倒是不成问题,问题在于他一路上得不停地想方设法找出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那两个白痴。

……

刚一出城堡大门,斯内普就朝禁林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两个穿着长袍的背影。夜空一片死寂,看不到一丝云彩,也没有任何动静,仿佛白天那场雷雨从未来过。只有一轮格外明亮的圆月孤零零的挂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某种警示的信号。

不过斯内普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月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詹姆和小天狼星,快步跟了上去。

他们来到打人柳跟前,敲了敲它的节疤,从打开的通道里钻了进去。斯内普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不想被他们发现,于是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然后走过去重复了他们的动作。通道再次顺利打开,他也跟了进去。

通道很长,里面黑漆漆的。为了不被发现,他不想用照明咒,但还是把手伸进袍子里去握紧了魔杖,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没走多久,通道那头就传来一阵骇人的嚎叫声。那声音在黑暗狭窄的通道里被进一步放大,听得人心里发毛。这两个蠢货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啊——他想。

黑暗并不使他感到恐惧,但斯内普绝不是那种明知有危险还像傻瓜一样特意跑过去看看的人——只有格兰芬多的巨怪才会那么做。

但今天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停下自己的脚步。

虽然非常不爽就是了。

……

等他终于穿过了长长的通道来到另一端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超出了他的想象。

通道的另一端是尖叫棚屋。可这里没有詹姆,也没有小天狼星,只有三只彼此对峙着,怒吼着的野兽——一个狼人,一只大得吓人的黑狗,还有一头长着巨大鹿角的牡鹿。鹿似乎已经受了伤,它的一条后腿滴着血,以一种防御的姿态站在墙角,看起来好像快要倒下去了,可是依然气势汹汹。

斯内普愣了两秒,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来不及感到恐惧,迅速地掏出了魔杖。

但两秒钟还是太长了。三只野兽已经发现了他。它们都转过头来朝着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

其中那只面目狰狞的狼人好像疯了一样,直冲着他迅速地扑了过来。黑色的巨犬紧随其后,也扑向他。斯内普握着魔杖的手有些颤抖。

'Diffindo!!'

“四分五裂!”他喊道。

可是那只黑狗突然腾空一跃,在空中用身体撞开了狼人。他的切割咒没有击中。

斯内普一愣。他已经来不及再次施咒了。黑狗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闭上眼睛——即使如此也能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黑狗吼了一声,巨大的身躯压了上来,将他重重的扑倒在地。

'Ahhhhh-!!'

“啊————”斯内普顿时叫出了声。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在猛烈的撞击和重压下断裂了,骨折的剧痛自胸腹而起,一瞬间传遍全身。他疼得眼前发黑,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紧接着,他在模糊的视野里隐约看见那只狼人也已经蹿到了眼前。

'No...stop...back off...don't do this -!!'

“别……不要——不要过来——!!”斯内普失声惊叫。狼人丝毫没有停顿,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它的利爪在斯内普的身上划开了一道道口子,顿时到处鲜血淋漓。他痛苦地叫喊着,可他的身体被黑狗死死的压制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也不能动,呼吸都困难,只能绝望的任由它们宰割。

狼人似乎比黑狗要更加疯狂。它双眼血红,不分对象的胡乱攻击着。

可斯内普慢慢发现,黑狗的身上也受了不少伤,它的血大滴大滴的流下来,溅在他的身上。它看起来非常痛苦,但却始终没有躲闪,也没有还击。

斯内普正感到疑惑,场上的局面又发生了变化。

那只受伤的牡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近前。它喘着粗气,低下头,瞪着一双褐色的眼睛,头上巨大的鹿角对准毫无防备的狼人,使出浑身力气猛地顶了过去。

'Woof -'

“呜——”

狼人嚎叫了一声,竟然被撞得飞出去了一段距离。

那头鹿自己也摇晃着退了几步,倒在地上。

黑狗见狼人暂时停下了攻势,也从斯内普身上爬了起来。可它的位置一动,又引得斯内普一阵剧痛。他正想咒骂点什么,却看见黑狗巨大的身躯挡在了他和那头鹿的身前。

狼人似乎气坏了,再次怒吼着向他们扑来,黑狗咆哮着迎了上去。双方缠斗了几个回合,但都没能将对方击倒。虽然黑狗的身上先前就已经受了不少伤,但狼人似乎只懂得胡乱撕咬,一时间倒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可就在这时,它好像突然开了窍似的,突然一转身朝几乎无法动弹的斯内普和那头牡鹿扑来。

完了,斯内普心想。黑狗这时也发现了狼人的动机,但已经来不及在它之前赶到,只能焦急地咆哮着紧追在它身后。

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斯内普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他看了看旁边的牡鹿,心想,亏你还想救我一命呢,看来是要一起交代在这里了。

'You were trying to save me, aren't you? ...Thank you for that.'

“——刚才你想救我吧……谢谢你了。”他说。

那头鹿也望了望斯内普。

它的眼睛亮了亮。

然后,它突然开始变化。

斯内普惊讶得说不出话。他看着那头牡鹿头上巨大的鹿角渐渐消失,它的四条腿渐渐变成了人的四肢,身上浮现出一件黑色的魔法袍。它站起身来。

斯内普的视线跟着向上望去。他看见了詹姆的脸。

'Expecto Patronum!!'

“呼神护卫!!”

——这是斯内普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Sev'

“……西弗”

'...Severus. Severus -'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好吵。

好冷。好痛。

斯内普不太清楚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当他醒来时,他感觉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湿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地上的泥水还是谁的血液。

詹姆就蹲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他看起来快急疯了,眉头紧锁着,眼圈通红。斯内普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了什么事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而詹姆一看见斯内普睁开眼,激动得声音都变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话也说得语无伦次。

'You're fine - thank god - Severus, I...'

“你没事——谢天谢地——西弗勒斯,我……”

'Ahhhhh-!! L-let go -'

“啊——你快放手——”斯内普又是一声惨叫。

詹姆的手没轻没重,不知道碰到了他哪处伤口,疼得他额头都冒出了汗珠。詹姆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I-I'm sorry -'

“对不起——”

“……”

斯内普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

他发现自己还躺在尖叫棚屋的地板上,想来还没有过去太久。

狼人和大黑狗不见了,他看见小天狼星和卢平坐在他身旁的地上。他们两个身上都沾了不少血迹,看不清伤口在哪里。卢平看起来尤其疲惫。他整个人倚在小天狼星的身上,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好像随时可能倒下去似的。

小天狼星扶着他,看起来状态要稍微好一些。两个人看见斯内普醒来都松了口气。他们没有说话,没什么力气似的朝他微笑着。

詹姆仍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复杂,看起来焦急又痛苦,似乎想对他说点什么,但又迟迟没有开口。

......

'...Your leg. Wasn't it healed?'

“……你的腿……不是好了?”斯内普缓了好一会,总算把气喘匀了。他率先说道。

'Hm? Uh - seems not entirely. I - uh - when I was -  transforming, it - it ruptured again.'

“啊?”詹姆愣了一下,“哦——好像还没有彻底愈合。我——呃——变身的时候,它又裂开了。”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小腿,就好像刚意识到它的存在似的。

“……”斯内普皱了皱眉。他抬了抬手,好像想做些什么,但是马上又痛得放了下来。

'...I've taken some dittany with me. Maybe you'd -  reach it for me.'

“……我身上……带了白鲜。”他无奈的偏过头去看着詹姆,对他说。“你帮我拿出来吧——”

詹姆闻言赶紧伸出手去,迟疑了一下,然后解开了斯内普身上的长袍。

他里面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衬衣和墨绿色的针织衫,但现在全都被汗水、血水和泥浆浸得红一块黑一块,紧贴在身上。

'Stop looking...it's in the cloak. No one told you to untie it - you could've just reached inside.'

“看什么看……在袍子里。谁让你解开了,不会直接伸手进去拿吗。”斯内普有气无力的抱怨着。

詹姆赶紧在他的长袍内袋里找出了白鲜的药瓶,打开瓶盖就要往斯内普身上滴。

'For yourself...not for me. The pain of bone fracture cannot be cured by dittany.'

“给你自己……别给我。我疼是因为骨折……不是白鲜能解决的。”斯内普阻止了他。

'But...'

“可是……”

'The wounds are mostly superficial. I'll be fine.'

“我身上的皮肉伤都很浅。没事。”

詹姆还是愣着,没有动弹。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Ah - this'll work, won't it?'

“对了——这个应该可以吧?”

詹姆把手伸进自己的长袍里面,掏出另一瓶药水。

'This is...'

“……”斯内普费力的转动着眼睛,“这是……”

'You gave this to me. Remember?'

“你给我的。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

那次魁地奇比赛詹姆摔断了胳膊,惨兮兮的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斯内普给他送了一瓶自制的强效镇痛药过去——就是想看看他出丑的样子,绝对没什么别的原因。

'....You haven't used it? Afraid that I've poisoned it?'

“……你怎么没有用掉?怕我下毒?”

'No - never - I just - I thought I could stand it - the pain, it was not completely unsufferable -'

“怎么会——”詹姆赶紧说,“我——因为当时感觉还能忍一忍——也不是非用不可——”

'Is that so - then I shall just tolerate it as well - it's only bone fracture after all.'

“是吗。那我也可以忍忍,骨折而已。”

斯内普倒也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好胜心,只是他看见自己给詹姆的药没有被动过,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他把头扭到另一边去,不看詹姆了。

'It's not that -'

“不是……”詹姆的声音变得有点着急。他沉默了一会,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接下来的话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说出来似的。

'Actually - it's - it's from you, and that was the very first time - the only time - and I'd like to keep it.'

“因为……是你给我的……这是第一次。就这一次。我想——留着它。”

斯内普转回头来。詹姆的视线看着别处,他的耳朵通红。

说实话,斯内普对于能够见到詹姆的这幅样子感觉超级震惊,想不到巨怪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但同时又觉得心里热热的,有种忍不住的开心的感觉。

'...Stop being so girlish.'

“……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他笑了。

斯内普笑了。

这可能是斯内普第一次对他微笑。

詹姆呆呆的看着,脑子里彻底没了想法。真好看啊——他在心里惊叹。

他的一头黑发散乱着,摊开在冰冷的地面上。黑色的长袍前襟敞开着,里面的衣服湿答答的黏在身上,贴附着那具身体的轮廓。暴露在月光下的双手和脖颈无比苍白,上面遍布着一道道暗红色的血迹。而他的脸上——在那脸上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笑容。

他就像——从狂风暴雨的黑暗森林里走出来的一只高傲的鹿。

他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事实上他根本不记得斯内普刚才说了些什么。

'What are you looking at?'

“看什么呢。”

詹姆回过神来,斯内普已经又恢复成了平日那副嫌弃的表情。

'What, regreting it?'

“反悔了,不舍得给我用了?”斯内普说。

'No. Alright then - would you -'

“没有。”詹姆笑了笑,打开瓶盖。“那你——”

斯内普愣了一下,随即有点不爽地哼了一声。他闭上眼睛,轻轻张开了嘴。詹姆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下颌,帮他把药灌了进去。

药看起来可能挺苦,斯内普皱着眉。

但是药水起效很快,钻心的疼痛立刻就减轻了不少。他很快就睁开眼并且坐了起来,正好看见詹姆正在把空药瓶重新装回袍子里。

'You're not - keeping it.'

“你该不会——还打算留着吧。”他说。

“……”詹姆没说话。他当然打算留着——下次再想得到斯内普亲手配制的魔药的话,恐怕他得故意想个什么办法把胳膊弄断才行了——他遗憾地想。

'...Alright. Maybe I'd make that again if needed - you need to beg me for it, of course.'

“好了。下次真需要的话,或许我会再给你——当然你得求我。”斯内普说。

詹姆还没来得及高兴,斯内普紧接着又问了一个他回答不了的问题。

'Now, you shall tell me the reason for keeping me in the dark.'

“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对我保密?”

'Um -'

“呃——”

'- About Lupin, Animagus, and Patronus Charm.'

“——卢平的事,阿尼马格斯的事——还有你其实练成了守护神咒的事。”

'That's -'

“那个……”

他看起来非常为难。斯内普满腹怀疑的盯着他。

小天狼星在边上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们半天,这会儿可能觉得詹姆需要救场,终于说话了。

'The thing about Remus was his secret...we only found out about it by accident.'

“莱姆斯的事是他自己的秘密——我和詹姆也是偶然知道的。”

'What about - secrectly becoming Animagus? I know about that complicated procedure - why've you been hiding it from me? You don't think I can't -'

“阿尼马格斯的事呢?我清楚那套复杂的程序——为什么对我保密?难道你觉得我无法像你们一样做到?”

'Oh - it's not like that - I'm perfectly fine to transform with you together -'

“哦,不是那样——我对和你一起变身完全没意见。”詹姆突然笑起来,斯内普隐约觉得他笑得有点怪。

'...Severus, the thing is - Almost all the wizards turning into Animagus are transforming into the exact same form as their Patronus.'

“……西弗勒斯,因为——成为阿尼马格斯的巫师所变成的动物形态——一般都和他们的守护神一模一样。”小天狼星尽可能简短地说。

斯内普花了几秒钟才想通他话里的意思。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抓起了掉在一旁的魔杖。

'Ahhhhh -!!'

“啊————”

接近破晓,尖叫棚屋里又响起了声声惨叫。

……

消气以后,斯内普终于开始用白鲜给他们治疗。

'Thank you, Severus.'

“谢谢你,西弗勒斯。”

'It's alright.'

“……没事。”

'Why am I getting punished -'

“为什么我也要挨揍——”

'Shut up. You broke half of my bones.'

“给我闭嘴。我的骨头基本都是让你压断的。”

'Sev, be a little bit tender, would you - ahhhhh -!!'

“西弗,轻一点——啊————”

……


end


——————————————


ps. 这次把两种语言版本的对话放在一起了。很开心能创造出这样一个平行世界,让他们开开心心没有烦恼的在一起!


pps. 终于到了美丽的白色季节!下次我想讲一个关于圣诞节的甜甜小故事,会在圣诞节之前发出来w


再次感谢喜欢看我讲故事的人!

收到每个喜欢和评论我都很开心 : 3


这是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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